但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,感情还是摆在这儿,听到他被这样说,我还是替他恼火,想为他说几句话。
“你们能不能闭……啪!”
一个清亮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。
“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
陈桥生阴沉着脸,脸上扭曲的像一只恶鬼。
他被别人践踏了尊严,却把怒气撒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抱着煤球,一个人坐在车上。
脸上的妆已经被哭花了,但是陈桥生一家没有出来看我一眼。
三年的时间,他就像一个无与伦比的演员一般,将他的真面目隐藏的太好,直到今天才终于暴露出来。
车窗外漆黑一片,只有煤球伸出舌头,轻轻舔着我安慰。
这种事情太过于丢人,我甚至不敢告诉亲朋好友,只能让闺蜜明天天一亮就来接我。
哭的累了,就在我思考着如何度过这一晚的时候,车窗被人敲了敲。
陈桥生拿着瓶水,脸上带着愧疚的表情。
“有事?”
我胡乱抹了抹眼睛。
“刚才是我不对……都是家里人,你那样让我多下不来台?”
我不想理他,只觉得这是个陌生人。
“我明天送你回去吧。”
他没有再多说什么,把水放下,转身回了屋内。
哭得太久,嗓子都哑了,疼的冒火,我打开瓶盖喝了一口。
不知道为什么,喝完之后,一股巨大的困意袭来,我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。
只听见煤球担心的“喵呜”声。
我是被一群人的争吵声,和煤球凄厉的惨叫声吵醒的。
头重脚轻,整个脑袋就像灌了铅一般抬不起来。
怀里的煤球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“煤球?”
我爬下车,跌跌撞撞地奔向房子。
卧室被人锁死了。
门内传来人群的争吵声,追赶声。
还有煤球筋疲力尽的哀鸣声。
我紧紧的趴在门玻璃,透过窗口向里面看去。
陈桥生和另外几个人围成一圈,面露狂热的盯着床上的挂式空调。
煤球前爪扒住空调边缘,在竭力地蹬着后腿向上爬。
可是煤球太老了,他早没有了攀爬的力气,只能原地扑腾,再也上不去分毫。
八只手如同深海的怪物一般在他的身下挥舞。
“煤球!”
我狠狠地拍着门,嘶吼着它的名字。
煤球听到了我的声音,回过头深深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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