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现场的时候,我挤过门口看热闹的人群,麻木的向外走去。
微凉的风吹在脸上,身后是刺耳的警鸣声和人群的闲言碎语。
我走向不远处的凉亭,在这远离喧嚣的角落,失去许久的知觉一点一点的回来了。
我蜷缩在凉亭的长椅上,一点一点的抽泣着,到最后肆无忌惮的大哭起来。
哭了许久,我感觉到一只小手在拍我。
我抬头,一根棒棒糖伸到了我的眼前。
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站在我的面前。
她的面容隽秀,眼神中透着一股莫名的死寂与淡漠。
她的怀里,一直小猫咪轻微的颤抖着,大概是被我的嚎啕吓到了。
见我无动于衷,她把棒棒糖放在我的身边,便坐到了对面的长椅上。
低着头,轻轻安抚着怀里的小猫咪,神情专注而温柔。
一人一猫,遗世独立,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。
我不自觉的止住了哭声。
就这样,两人一猫在这个被人遗忘的角落,诡异的坐着。
后来,母亲下了葬。
父亲也因为作风问题被学校劝退了。
自那以后,他每天颓废的窝在家里,用酒精麻痹着自己。
喝多了,就倒在客厅堆积成山的酒瓶中睡去。
许是不知道如何面对我,他也很默契的没有来烦我,只是定期将生活费放在客厅的桌上。
偶尔上学,路过客厅的时候,还能看到他眼角挂着的泪痕和怀里的全家福。
呵,这又是演哪出呢。
人都走了,现在在这演痛不欲生?
而我,则在所有人的闲言碎语中,开始自我封闭,不与任何人来往。
我受不了旁人的冷嘲热讽,也不需要无端的同情。
我只知道,我要逃离这个地方。
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,重新开始。
所以我开始疯了似的读书。
期盼一年后考上远离这里的大学。
偶尔,读书累的时候,我还会到那晚的凉亭中去坐一坐。
每天都能碰到那天的小女孩和她的小猫咪。
她的小猫咪似乎格外怕生,每次见到我都很害怕。
而她则总是低着头轻轻安抚着它。
似乎只有在面对她怀里的小喵咪时,她的眼里才会有一丝她这个年龄段该有的生气。
应该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小女孩吧。
而我则总是望着远方发呆。
就这样,两人一猫,往往一坐就是半天,互不打扰。
很快一年的时间就过去了。
我抓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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