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动,人心惶惶。
他从京中带回一个孩子,陈钦直觉绝对不对。
柳宜回府的路上,在想难道是在外的私生子?
到了正厅,便见连大奶奶牵着一个瘦弱的八岁上下的孩子,模样生的极好,怯生生的。
见她一来,便说道:“刚才二爷讲,说是流落在外的……你也知道,这也是常有的事。
这次他们上京办事,刚好碰上,细细询问,才知道是咱二爷的。”
还真是。
柳宜上前摸了摸孩子的脑袋,说道:“你这孩子叫什么名?”
“元儿。
“细不可闻的一声回答。
柳宜又抬起头,“大嫂,孩子的母亲是什么人,这孩子可怜见的,自小怎么生活的?
“连大奶奶倒是有些惊诧柳宜完全不生气,好似跟她没有关系。
虽说早知道她有些贪利,但新婚丈夫又从外面领回一个儿子,哪个正室夫人都不能容忍。
“哎外面的,能是什么人啊,那种地方的,年岁大了,在里面做洒扫,这孩子也跟着,还是守喜他们去喝酒碰上的,问了下来才知道。
“柳宜听闻复又怜爱的摸了摸孩子的脸,说道,“也是个可怜的,大嫂你交给我吧,我先带她吃些东西,一路过来也累了。
“连大奶奶便将元儿交给她,便带人离开。
饭桌上,元儿虽胆怯,只吃些近的菜,但吃相不能说是文雅,像是饿了很久。
吃完了饭,柳宜带着元儿去洗漱,摸了摸他的手,有茧像是常年读书写字的。
花楼里的女人应不会教导写字吧,便问道:“元儿可会写字?
我们过几日要请先生来教导你呢。”
“会一些。”
元儿抬起头,怯懦的说道。
“哦?
是谁教你的,都学了什么书?”
“娘亲教的,读过《三字经》、《论语》。”
看来元儿的母亲应是有些文采的妓子,但柳宜还是生疑,按理说,守喜他们知道这孩子是二爷的,应该会贴心照顾,怎么会饿着,元儿刚才的吃相有些过头。
柳宜将这一发现告诉了陈钦。
陈钦没有回复什么。
日子一天天的过,连呈则倒真有让她管家的趋势,又将不少事情扔给她做。
这天,柳宜带着元儿去城外的白马寺上香,为保这孩子平安,特地去求平安福。
白马寺是龄州有名的寺庙,柳宜望着眼前巨大的活佛雕塑,虔诚的跪在蒲垫上,心中默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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