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我姓游,出生时为了煮糖水放不放鸡蛋这样的小事,爹妈为此吵嘴。
因为老娘还在月子里,老爹被我爷揍了一顿,又被我奶骂“媳妇为你生孩子,还和她犟嘴,你真不是个东西。”
老爹为了纪念自己在家中的地位,给我起名,东西。
因属狗,乳名狗子,囧。
我家位于北方临近边城的一个小县城,临街的一个小院子,三间瓦房,爹妈一间,爷奶一间。
据说我祖上本是在南方安徽一带,后因为家乡发大水,才迁徙到了北方,靠着家传的木匠手艺,爷爷在此地站稳了脚跟。
自打来到县城,凭祖传的木匠手艺,加上与人和善,不多久便在县城置了业,三四年后娶了我奶,第二年便有了我老爹。
谁知我老爹自懂事起,就不爱和我爷学木匠手艺,偏爱舞枪弄棒,尤其在幼时见到朝廷大军为拒北方胡族入侵,发兵经过我们县城时威武雄壮的样子后,更是发下豪言,日后定要做一名将军。
就这么着,老爹东学一招,西学一式的,四五年后倒也混出个名头,人称“乱披风”。
后来我长大与相熟的长辈喝酒时听说,我老爹舞起刀来,旁人看着没有一个不害怕的,怕他把自己给斩没了,举着刀的胳膊围着自家脖子一通乱砍,活生生一副吃了药活够了的模样。
在他十九岁的时候,我爷托人给他在县衙找了份差事,在县衙大牢做了个狱卒,怎么着也算有了个正经差事。
老爹倒也没嫌弃,反倒很高兴,按他的话说,这也算是为朝廷效力,他是忠臣。
前面说过,我们这县城是个小县城,民风还算淳朴,县太爷管辖的还算轻松,没出过什么大案子,多是些小偷小摸,或是青楼里争风吃醋引起的打架斗殴。
所以呢,县衙大牢基本上没咋有几个人,老爹做了狱卒,拜了一老兵为师。
日常大牢里,就他们师徒二人,偶尔关进来个毛人,没两天交了罚银,或是应了徭役,也就放了出去,多数都是在大堂打了板子后,就交由亲属领走了事,这大牢里空的,叫一声说不定都有回音。
后来我爷张罗着给老爹定了门亲事,对面街上家禽铺子家的姑娘,也就是我老娘。
老娘从小和我老爹就认识,算是青梅竹马,但我老爹开始不咋愿意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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