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服了。
脑海中的警报声停止,耳边的恶魔低语D立体环绕:“爱妃今天表达欲不是很强烈吗?
朕就给你这个机会。”
..
好消息:言止上朝去了。
坏消息:言止上朝去了,把我也给捎上了。
他慵懒地往龙椅上一躺,一手持剑抵住我的后腰。
叫我站在他身前,与阶下群臣大眼瞪小眼。
他说:“爱妃,好好地表现。”
场面僵持片时,就如水入油锅,瞬间炸开了。
年轻的臣子尚且有力气指着我破口大骂。
年老的索性破罐子破摔,朝笏一丢,帽子一摘,抱着殿里的柱子“咣咣”地拿头砸,“滋哇”乱叫:“国将不国啊!
国将不国啊!”
透过布料,腰窝处的冰凉愈发浓烈,昭示着言止即将耗尽的耐心。
他铁青着脸,又重复了一遍:“爱妃,好好地表现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伸出手掌,往下一压:“大家都消停会儿,现在该轮到我说了。”
“我不是针对谁,我是指在座的各位,都是垃圾。”
..
古语有言,尊老爱幼。
我向着撒泼的老臣,国子监邹祭酒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。
我说:“要不给您叫个太医呗?
我看你额头上的擦伤都快愈合了,再不叫可就白瞎了您这么好的演技了。”
邹祭酒恼羞成怒。
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从牙缝里硬挤出两个字:“胡说!”
“是吗?
我瞧瞧我哪儿胡说了。”
我眯起眼睛,打量片刻,恍然大悟:“原来不是血迹!
是你衣服掉色啊!
怎么,你们忠臣触柱明志,还流行用衣袖垫垫?”
“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,还跟泼皮无赖一样,一有不顺心的事就往地上一躺,又哭又闹又上吊的,这和在大街上拉屎有什么区别?”
不给他任何反驳的余地,我立刻接上:“还是说,你真干过这事儿?”
我用余光将他从头扫到脚,最后一锤定音:“不难看出,你是这种人。”
..
期间,有人试图拉偏架,我说:“滚。”
言止的表情由阴转晴。
他收起剑,想将我揽入怀里,我说:“你也滚。”
..
李侍郎站得最远,骂得最响。
他痛斥我:“祸乱朝纲!
不知廉耻!”
我:“看了感觉真可怜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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