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,跟着她刺绣、制衣过活,她时常感慨我,一看就是哪个落难的小姐,什么也不会干。
如今一月有余,我干活却也像模像样。
阿婆这日又提及要让人给我说媒,我只得逃出家门,手里拿着一叠衣铺定做的衣衫。
敲开衣裳店的大门,我打趣道:“张老板您前几日必然是赚足了钱,这才早早就关了店门!”
却见他并未像往常一样开怀大笑,反而眼神躲闪,似有恐惧之意。
我瞬时警惕起来,可惜为时已晚。
不知何时藏在这里的官兵汹涌而出,很快就包围了整个店面;成都府尹陪着笑给一个人拉开了布帘。
王澈自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这位绣娘,你的绣品我家公子很是喜欢啊,你开个价,给我们公子单独绣一件衣衫如何?”
成都府大人对我说。
我躲了四个月,终究是没能躲过他!
将衣物放在柜台上,我回道:“我不给他绣!”
对方焦急,嫌我不识抬举:“给我们公子绣那是你天大的福气,姑娘你可别不惜福啊!”
“李大人,你不知道,她给我绣,才是我之福!”
王澈淡淡地反驳。
马车飞驰,驶向那座富丽堂皇的牢笼。
王澈拿着我绣的缎子来回翻看:“我竟不知道,你还有这样的手艺。”
现在的他,让我看不透一点情绪与心思,没有愤怒,没有喜悦,没有悲伤,只有淡然处之的雅致。
我问:“王澈,你是非要逼死我才罢休吗?”
若他这次不放过我,我不介意用死来反抗他的霸道。
王澈饶有兴致地看着我,说:“罗绮,你觉得你死了,就万事大吉了吗?”
“你死了,我会让你的父母、丫鬟、整个惠亲王府,奥,还有你的九族,给你陪葬。”
听完这些话,我想也不想就将桌上的茶泼到了他的脸上;他毫不在意地伸手抹去水渍,继续不急不慢地说:“你知道我有这个能力。”
“罪名也是现成的,曾伙同前太子预谋谋反—是不是觉得很熟悉?”
“不错,谋逆之罪,和你夫君一样。
连证据也是在你夫君府上搜来的那些。
我本是看在你的面子上,不予追究伯父伯母此事。
但你不在了,朕还有何顾虑?”
他无耻!
说得再怎么冠冕堂皇,他也是篡位!
我父与顾琼协助前太子谋划前朝,不过是对他的反击何况这也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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